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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眼淚冒出了眼眶，宋輕抬手擦拭以後，乾笑道。

“那個，你無親無故，正好我在這個世界也是如此，以後我們就當家人吧！若是你不介意我以後就是你妹妹了。至於我對你的感情，就到此為止，三哥，這樣可以嗎？”

可以嗎？

他真的不知道。

明明是他想要的，可是為何沒有一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心情沉重。感覺有什麼不同了。

對上宋輕的視線，好一會兒趙城這才聽見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好。”

好。

他說好。

“那就這樣。”

宋輕應了一聲，忍不住淡淡一笑，然後低下頭。明明沒有喝酒，可現在她只覺得暈乎乎的。

“我們回去吧！有點困，我想睡覺了。”

見她這樣，趙城應了一聲，“好，那就回去。”

“那我們走吧！”

宋輕說著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再見了。

我的初戀。

……

那天之後，宋輕又恢復了往常模樣，她偶爾會親自下廚，也和往常一樣同趙城一起吃飯，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

可，不對。

趙城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就好像他們之間隔了一條線，而自從那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越過那條線。

她不在親近他了，也不會動不動就抱他手臂，拉他衣袖，或者撲他懷裡，這些趙城都看在眼裡。

這夜，趙城伸手丟了卷宗以後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原本只是在院子裡走走吹吹風的，可是不知不覺中卻來到了宋輕住處，抬頭看了一眼門口上方的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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