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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嚥了咽口水，不得不點頭承認：“李老師，我當時在……”

李翠蓮問：“到底怎麼回事。”

她頓了一秒鐘，又開口：“必須跟我說實話，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說謊……”

後面的話李翠蓮雖然沒說出來，但楊娜娜已經知道會是什麼後果了。

她不敢撒謊，小聲說著：“我和關靜雯在一起聊天，然後林寶突然……”

楊娜娜說的的確是真話，她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李翠蓮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然後抬頭看著楊娜娜：“你覺得這件事誰對誰錯？”

楊娜娜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關靜雯，得罪關靜雯；說林寶，得罪林寶。

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楊娜娜也是很憋屈啊。

主要關靜雯還不停的對楊娜娜使眼色。

說林寶啊，林寶！

楊娜娜張了張口：“李老師，是林……”

她和關靜雯的眼神交流李翠蓮全都看見了，當即臉色有些不好看：“楊娜娜，必須實話實說，要是你敢說一個字的謊話，等我查出來有你好受的！”

楊娜娜沒膽子了，剛才還想說林寶呢，可是現在只能巴巴實話實說。

“老師，我也不能說誰對誰錯，兩個人都有錯。”

她只能這麼回答。

“一開始我和關靜雯同學聊天聊得好好的，是林寶先來找我們的麻煩，還說關靜雯同學穿的像狐狸精，大家都是同學，她不應該說話那麼難聽……”

“至於關靜雯同學，只是被林寶鬧得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動了手，但我相信這不是她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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