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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川見他突然頓住語氣：“會什麼？”

“沒什麼。”

“說話說到一半不說了是最欠揍的。”

“我欠揍你也打不過我。”

周川：“……”

他決定不和他計較了，計較不贏。

……

會所。

沈漾在最裡面確認流程。

天空霧濛濛的，有些暗，門口停下一輛普通的黑色小轎車。

車門開啟，裡面的人下車。

他身穿黑色大衣，雙手插兜，慢悠悠的往會所門口走去。

臉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門口的服務的看了，笑了笑：“歡迎光臨。”

自從上一回有了沈漾的教訓，他就再不敢瞧不上不開豪車的人了。

“嗯。”顧淮點頭應了一下往裡走。

他攔住：“先生請稍等，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需要預約嗎？現在預約可以嗎？”

顧淮眼神深沉，一瞬不瞬的帶著笑看他。

明明是一個很正常的眼神，但是他被看得渾身上下都涼涼的。

“呃……是需要預約的，您填個表吧。”

顧淮垂眸，看了看，表上面一大堆資訊，全都是要填的。跟查戶口一樣。

“你們這個就連有幾套房幾輛車都要填？房子在哪裡，車是什麼型別的也要填？”顧淮扯唇輕笑：“我可以給你總結一下，換成一個問題你直接問別人存款有多少就行了。”

服務人員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

“這是我們老闆規定的，我也只是為人打工。”

“行，我知道了。”顧淮轉身，在車裡面拿出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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