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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獲知的資訊不對等,四哥對裴母偏見太深了。
裴春耕像自言自語似地說:“無知是福。四冬那性子,本就搖擺不定,能一時興起的善,也能一時興起的惡,若他……他承受不住。”
韶音詫異了一下。
裴春耕看向他:“以前……娘沒休夫時,四冬和那個男人關係最好,最是親厚,等那男人離開後,他那時還小,偷摸哭過不少回。”
裴韶音:“?”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裴春耕口中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在指他們兄弟的親爹。
她神色微妙。
“要是我猜的不差,當初娘並沒有休夫,或者說,並不是娘主動休夫的,對吧?”
“那個人做了一些事,是那個男人犯了錯,又或者是那個男人主動離開的,而休夫不過是一個幌子,是娘撒的謊,對嗎?”
裴春耕鬼使神差地輕輕揉揉她的頭,等揉完之後他自己還愣了下,唯一的感覺是音音髮絲很軟。
他向來冰冷漠然的神色不禁出現了幾分近乎茫然的鬆動。
卻還在分神回答。
“最初不和他說,是擔心他年紀太小,接受不了。娘所謂的‘休夫’,是她的仁慈,是為了我們的面子,也是為我們留下的最後一分體面。”
他近似譏諷。
“畢竟,有一個紅杏出牆的爹,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因為來自信香信期的壓迫,男人一旦成年就迅速成婚,許多男人,即使女人對他們不好,可因為妻主形同契主,初夜給了誰,這一生便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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