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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府雖然落魄，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還是有，不然怎麼供出了個讀書人孔寒安。

有小院，有馬廄，就是小院沒有裝點，馬廄年久失修，但馬勉化成馬形態，也能待的住，他一邊守著門，一邊看著冥界通道。

馬勉有馬廄，可牛鬥就難受了，誰會在自家修個牛圈啊？

牛鬥左晃右晃，屋內太擠，又怕打擾大人休息，實在無聊、

長夜漫漫，最容易勾起相思，他小步向馬勉那蹭了蹭。

“馬二兄弟，俺……”

“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幹啥，你也不想想，論訊息，我們不如黎三，論氣運，我們不如顧強，論實力，我們不如黑白無常，那我們只能做牛做馬論忠心啊，這個時候你還溜號？”

馬勉對他恨鐵不成鋼。

牛鬥羞澀的笑了起來：“若大人醒著，俺自然毫無二話，可大人這不是睡著了麼，不如俺回去和黎三兄弟換一下，大人要是快醒了，咱再換回來，若有意外，黎三兄弟傳信快，也不耽誤大人安危。”

馬勉咬牙切齒，踹了它一腳，側過頭去懶得看它。

這是默許了，牛斗大喜，噌得鑽進了冥界，不一會兒，一陣陰風吹了出來。

“嘖嘖嘖，這就是大人的家？敢把大人的家弄成這樣，那五個崽種完蛋了，我說的！”

黎覓海聲音自風中響起。

兩人搭檔了一些時日，和孔寒安學了許多新詞，馬勉當然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不屑的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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