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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和我說一下你的故事？”蘇曼試探的問一句。

黃安靜瞥了她一眼，“怎麼？知道我的故事，然後感化我？”她不屑哼笑一聲，“別白費那個力氣。”

蘇曼，“...”這人聰明瞭，就是討厭的很，心裡嫌棄，嘴上卻是不顯，“不是，就是聽聽你的故事也不行？”

她一攤手，“你現在也看到了，你殺不了我，而我也殺不了你，我覺得我們兩個是可以做朋友的。”她一頓，“你現在有資格做我的朋友了。”

黃安靜哼一聲，“要說，那也得是你現在才有資格做我的朋友。”

空氣安靜了兩秒鐘，也或許是孤獨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一個人能讓她看的上眼傾訴，她還真的開口了，“其實，我是一個壞人。”

蘇曼點頭，“看出來了，禍害才能遺千年，好人都死了。”

黃安靜撇嘴，不會說話真的就別說話了，“你這個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蘇曼十分坦然，“你說的對，我也是個壞人。”

黃安靜，“...”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呼了一口氣，不想和她爭論誰是壞人這件事，“當初，我和書寒結婚，是為了過上一個平穩的日子，我小時候過的不好，還做過小乞丐，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著，我特別知道吃不飽飯的苦，然後我就發誓，我以後一定要吃飽飯，一定要過上好日子。”

事實證明，有時候光是發一些誓言什麼的，沒有用，生活會教會你什麼叫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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