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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世界並不是只圍著你們兩個轉。”蘇曼道：“你以為我是不想安靜的呆在辦公室裡面嗎？你以為我冒著生命危險在調查這些是玩嗎？”

“早知道？哪有那麼多的早知道，小武，你可以怪任何人，但你怪不到我的頭上，我什麼也不欠你們，哪怕我不把這信給你看，你也怪不到我。”蘇曼才不會因為他的這些話就覺得自己有錯，這不是人為故意的，這是不可避免的結果。

要是再絕對一點說，這就是命運。

“可是如果你...”小武蹲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沒有如果。”蘇曼糾正他：“你要是非得這樣說的話，那最該怪的人是你，是你一直都不相信鄢椿，你還應該怪鄢椿，怪他為什麼不和你當面說這些話，怪他為什麼隱瞞了這麼多年，讓你恨了這麼多年。”

空氣瞬間沉默，只剩下了小武的抽噎聲，他知道，蘇曼說的都對。

他只是想找個藉口，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他只是想要藉著指責蘇曼的藉口，讓自己身上的擔子輕鬆一些。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情緒崩潰的一直在道歉，不知道是在和鄢椿說，還是在和蘇曼說。

“對不起的話還是等著所有的事情結束之後再說吧，現在事情還沒結束呢。”哪怕知道不是時機，蘇曼也還是打斷了他，“信上說魏傑盯上你了，你現在的處境並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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