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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收起那些信件，想了想，問：“你一直跟著康傅吧，他有可能失憶了嗎？”

鏡子上給了回答，“沒有。”

“你不能直接和我溝通嗎？”蘇曼其實一直比較好奇這點。

林慧沉默了好一會兒，鏡子上的字才給了答案，“啞巴。”

林慧是一個啞巴。

蘇曼還想再問，外面突然傳來了急急的敲門聲。

林慧瞬間消失不見了，除了被她翻過的床，整個房間裡沒有一點異常。

開門，敲門的是婆婆。

“小姑娘，有沒有打擾你？”婆婆手裡端著一碗菜，“怕你沒吃飯，婆婆我親手做的家常菜，嚐嚐？”

蘇曼沒拒絕，邀請婆婆進屋坐會，婆婆拒絕了，“忙呢，不坐了。”

婆婆正要走，突然又想起了正事，她一拍腦門，“你看我，光說送飯了，差點忘了正事。

你先前問我的那個工作的事。”

她頓了一下，“囡囡沒說不行，但是囡囡也沒說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就是想告訴你，如果真的不行的話，你也別太傷心了。”

蘇曼寬慰了她幾句，本來這就是她隨口胡謅的，倒是沒想到婆婆上心了。

送走了婆婆之後，她還想著和林慧再說兩句，可沒想，林慧像是消失在這房間裡一樣，再沒一點動靜。

臨近傍晚的時候，蘇曼下樓偶然看到了婆婆和一個長髮的女人在拉扯。

那女人穿著職業裝，似乎剛下班回來一樣。

“囡囡，那個小姑娘真的很可憐的，她沒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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