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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

風羲聞言神色一滯，他下意識地想像之前那樣開口回答，可是剛準備張口，心神卻突然開始劇烈震動，似乎觸碰到某種禁忌，歲月長河之上，有一股無形無上的偉力突然降臨，要將他的存在在此世時空抹去。

「這是……歲月的禁忌！」

風羲心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動念，都彷彿觸碰到不可說的禁忌，讓風羲在冥冥之中生出一種直覺，若是方才他開口迴應，真的會被那道無上的偉力抹去。

風羲連忙將生出的念頭牢牢壓在心底，不敢再有絲毫動念，直到心頭觸碰禁忌的危機消失，這才轉頭看向面前一臉好奇的少年。

隨後他不由移開目光，避開對方那雙充滿探究的眼神，無聲地搖了搖頭。

「原來，你沒辦法告訴我嗎？」少年見狀，好似是明白了什麼，眸中跳動的色彩開始緩緩消散，祂失落地低下頭，口中似是自語地喃喃道，

「天地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感覺祂對我很重要？」

「靈……」風羲張了張口，心頭突然忍不住生出一種想為其解說一切的念頭，不過緊跟著又再次被風羲死死壓在心底，他欲言又止地看著少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安慰對方。

歲月無法說出口的禁忌，少年的名字，讓他心中隱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也同樣讓他醒悟過來，自己逆流歲月，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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