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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金光再度爆發，玄鐵擂臺的地面寸寸皸裂，如同被揉皺的紙張。

在金光的盡頭，汪立彤的眾多分身被電網牢牢束縛，只能滿眼驚恐地看著虎口張開，咬下。

“吼！！！”

虎嘯的餘音迴盪在整個擂臺上。

等到塵埃落定，整座擂臺為之一清，只剩一人站立。

收腳，收拳，莫語甩了甩手，看向身前的虛空。

幾息過後，一片殘破不堪的綵衣碎片從虛空中顯露，並逐漸幻化出汪立彤身形。

——這才是她真正的本體。

“噗——”

從空中落下，現出真身的汪立彤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最終踉蹌著跪倒。

經過這一番大戰，她身上的綵衣破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跪坐在地面上，汪立彤抬眼望向莫語，一邊咳嗽，一邊斷斷續續地開口：

“我......我願意和你簽下主僕血契......日後為奴為婢，任憑你差遣。”

聞言，莫語上下掃視著汪立彤。

就憑對方現在這幅衣衫不整的柔弱樣子，再配上這番讓人想入非非的言詞。

連他也忍不住感嘆：

真是一朵讓人憐惜的嬌花啊！

只可惜......

是個一般貨色！

添香閣的小姐姐長得比你美，穿得比你少，只要錢管夠，同樣也是任憑差遣，所以莫語腦子有大病才會選這麼個玩意。

而且，他的絲滑連招還有一招沒用出來呢。

想到這裡，莫語呵呵一笑，雙拳上再次泛起暗金色的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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