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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如生帶著人，按照在紙上列著的地下醫院，一家一家的查。

因為是地下醫院，多數都是沒有正規裝置的，查起幾年前的記錄很困難，有幾家有電腦，可以查到檔案，有的只保留著紙病例，有的則是直接什麼都沒儲存。

言如生站在門口，仰頭看了眼眼前這家小診所的門頭，‘博愛診所’。

連續跑了幾家，都是在深街小巷，環境吵鬧的老居民區，這一家終於是像樣的門面房了。

他邁開腳步，走進了診所裡面。

他帶來的兩個人，將穿著坐在辦公椅上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大夫左右夾攻。

“三年前病人的病例和檔案真的找不到了。”女大夫一臉為難的跟他們解釋著，“我們是前年才做的電子病歷的，以前都沒有。”

言如生走過去，垂首看著女大夫，冷聲問：“紙病例呢？”

女大夫仰頭看著言如生，臉上堆著討好的笑，“我們這地方就這麼點大，幾年前的東西還不扔，我們怎麼放得下啊。”

言如生聞言，眸光冷冽的閃了一下，語氣又冷了幾分，“我看這地方這麼小，肯定也是不正規的，不如就不要開了吧。”

說著他對他帶來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隨手就搬起女大夫辦公桌上的膝上型電腦，要往地上砸。

見狀女大夫趕緊撲過去護住她的電腦，然後轉頭，用求饒的目光看著言如生，“別介，這位老闆，我們這雖然小，可從來沒有失誤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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