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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的語氣，毫無底氣，直截萌點。

就像小時候那一次她指著他罵他沒種，他就縮著脖子一勁兒的哭，哭的很委屈。

像個受氣包。

這是那一次之後，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示弱，沒有在她對他吼之後立馬吼回來。

她有點兒心軟了，淡淡的道：“還有一點湯，言總你慢慢吃，我吃飽了。”

她把湯碗往言如生那邊推了推。

然後起身，朝門口走去。

言如生看著她的背影，那個嬌小的背影，他無數次從這樣的角度看。

可這一次他卻看出了疏淡的感覺。

門開著又關上，那一抹小身影消失，他緩緩收回視線，在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對她的念頭還是趁早斷了吧。

她等的人一直是蔣卓恆，而他該放在心裡的人是方佳音。

他想，對她應該只是處久了產生的一種錯誤的依賴，是一種習慣。

或許不再接觸，不再見面，這種感覺這種習慣就會自然而然的改變。

……

溫栩栩下午才得到訊息，文心怡回公司了，擔任公關部副主任一職。

她端著水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原來文心怡的位置。

這文心怡她既然回公司了，為什麼不來總裁辦繼續當言如生的秘書，為什麼要去公關部呢？

難道言如生秘書這個職位老太太心目中另有人選了？

哎，想也想不明白，還是等晚上見到她老人家問個明白，說個清楚吧。

栩栩收回思緒，坐直了身子，將水杯放下，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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