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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人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了一句：“你居然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顧璽城：“……”

真的好想掛電話，可是他不敢！

所幸，楚濘翼自己掛了電話，顧璽城算是解放了。

他自己也確實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既然人家已經動手了，又怎麼還會在意自己的師父在想什麼呢。

而且，其實在一開始，宋柯選擇離開的時候，大概就選擇了和楚濘翼恩斷義絕。

這個行業，本來就這樣，一個時代的更迭，看的只是實力強悍的頂替。

而他，頂替了宋柯。

顧璽城輕輕的點著自己的桌面，思考著這個問題，然後再次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是小劉接通的，這會兒楚旭寧還在忙，所以要等著他回電話過來。

顧璽城也不急，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而已，既然在忙，那他就等會兒，看了看時間，剛好回家給他們家兩位做飯去。

回家！

想到這個詞語，顧璽城周身的氣息都忍不住溫和了許多。

“報告。”

顧璽城還沒有離開，便聽到了叫報告的聲音。

“進來。”顧璽城蹙眉之後，看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一個新兵，錢霆。

“報告，新兵13號前來報道。”

顧璽城突然想到，他還讓錢霆訓練完來找自己的，顧璽城這會兒才重點打量著錢霆，“你是A市人？”

“報告教官，是。”錢霆大聲開口說道。

“姜苗苗是你什麼人？”顧璽城直白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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