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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凌楓點頭，“鳳殤的事情……”

長歌月淡笑，然後道：“他和你說了什麼？”

謝凌楓眼見長歌月竟然連大師兄三個字都不願意喊出，可見對大師兄已經厭惡到了什麼地步。

以師妹的心性若是對鳳殤回到她身邊的事情在看不到一絲的希望又怎麼會如此的淡然寧靜，恐怕早就已經追隨鳳殤而去了。

怎麼大師兄還會天真的以為師妹真的要嫁給他！

不說師妹和鳳殤之間的情誼，就說師妹的性子在知道大師兄做過的那些事情後又怎麼可能還願意和大師兄愛一起呢。

“小師妹，鳳殤的事情，你是不是另有打算！”人越是絕望的時候越是冷靜，他相信小師妹一定有其他打算。

長歌月唇瓣微微一動，隨後卻是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

一切不過是猜想，還需要通靈盤的證實。

謝凌楓知道長歌月不是不願意告訴他，只是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做的事情究竟有沒有把握。

“別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要不然二師兄幫你把葬魂劍偷到手。”謝凌楓看著長歌月，生怕長歌月會徹底崩潰了過去。

長歌月想了想，然後搖頭，“先不用。”

關於在夢境之中看到的無極大漠中的一切，長歌月心中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實發生的，是芝蘭如玉透過夢魘讓她看到的。

真是，說她不願意相信也好，還是說她自欺欺人也罷，她總有一種感覺，還有希望，還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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