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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平靜，沒有絲毫哀愁，自然也看不出喜怒。

芝蘭如玉只覺得自己的心恍若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捏住，在他狂喜的不知所以的時候讓他的幸福瞬間不知所蹤。

那種如夢如幻的快樂，瞬間被狠狠的抽離，一切都好似他臆想出來的那般虛幻。

可是骨子裡的疼痛卻是那麼明顯。

芝蘭如玉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的道，“莫然不過通靈盤內滋生出的一抹遊魂，即便你有了莫然也不過是能查探出鳳殤身在六界何處而已，現如今你明明知道鳳殤肉身以毀，魂魄被吞噬在葬魂劍中你為何還執意要莫然！”

“我只要莫然。”長歌月平靜的有些可怕，只是突然她柳眉一動，目光陡然充滿了笑意和靈動，芝蘭如玉心中一緊，卻聽長歌月道，“怎麼，你給不起。”

芝蘭如玉深吸了一口氣，“我只是在告訴你，你要了莫然也是徒勞無功，而鳳殤的殘魂已經被葬魂劍吞噬，如今恐怕已經被徹底煉化了。”

長歌月笑笑，隨後一雙水眸充滿了嘲弄，“芝蘭如玉，你覺得我如今的執著很可笑？”

芝蘭如玉唇瓣輕動，剛想說什麼，就聽長歌月嗤笑道，“如果不是我心中的執念，芝蘭如玉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嫁給你！”

芝蘭如玉瞬間語塞，他深吸了一口氣。

芝蘭如玉覺得他這輩子所有的憋悶和憤怒都是言情的這個人帶給自己的，可是他還偏偏沒有辦法對她做到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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