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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月掃了一眼手腕上的空間鐲，裡面的東西很多，有用的沒用的卻都是和他用關係的。

而當初在百花園得到這空間鐲的情景，如今回想起來真的恍若隔世。

良久長歌月輕輕一笑，卻發現秦琪正在看她。

長歌月目光淡淡然，一如那個在鳳殤懷中撒嬌腹黑使壞的小女人。

秦琪頓了頓，才道，“王妃，你不怕嗎？”

不害怕，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王爺那麼一個人！

不害怕，日出夕陽都是一個人壓抑在心底的孤寂。

不害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那麼一個人讓你心動的無可附加，讓你激動的如痴如醉！

不害怕，從此以後行屍走肉，食之無味麼。

看著秦琪的目光，長歌月的目光悠遠，恍若透過了無限白雪皚皚望向了不知名的遠處。

“怕。”簡單的一個字，長歌月說的恍若無比輕鬆，只是卻是音若綿綿，敵不可聞。

沒有人知道，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字，她連睫毛都是顫抖的。

良久，長歌月彎起嘴角，“秦琪，倘若李玉妹沒有死，你會接受她麼。”

秦琪陡然一怔，會接受嗎？

其實……那個時候他真的沒有想好。

……

而她死後他卻在不曾想過。

秦琪沉默了良久，“就是我的猶豫不決害了她。”

長歌月搖頭，“……你的猶豫不決害了李玉妹？那豈非是鳳殤的倔強決絕害了我們……秦琪，不是這樣的。”

秦琪看著長歌月輕輕咬住唇瓣，“可是我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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