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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一個女兒家數夜不在府中，做二姐的教訓你幾句你還要頂嘴嗎！”

長歌月悶哼，臉上卻對這個所謂的二姐沒有什麼敬意，長歌語晴氣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我問你，那日在甄寶齋的悅軒內的女人是不是你！”

她最受不了長歌月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憑什麼都是在諸葛氏手底下討生活，她能活的這麼肆意妄為，而她卻要小心翼翼的像狗一樣的過著日子。

她不甘心！

不甘心！

更不能接受長歌月這樣的一個醜八怪可以過的比她還好。

長歌月突然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長歌語晴因為嫉妒過度而扭曲的臉，她微微彎起嘴角，“我聽不懂二姐姐在說什麼。”

那日在甄寶齋她就感覺到了長歌語晴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

只是她懷疑了她就要認麼？

簡直是笑話。

她越是模稜兩可，若是不否認也不承認長歌語晴就會對真相越發的渴望。

“你敢發誓你沒有去過甄寶齋，用你死去的娘發誓。”長歌語晴語氣有些尖銳，眼神中更是帶著幾分瘋狂。

碧竹因為長歌語晴提到了死去的夫人，頓時大怒，卻見長歌月目光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清淡，面上的沒有絲毫憤怒的神色。

她只是慢慢走到長歌語晴面前，纖纖玉指突然托起長歌語晴的下巴，眼中卻好似在看白痴一般，“二姐姐，你確定你是吃過藥才來我落月軒的！”

要她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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