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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個天鵝不是用來吃的，媽咪帶你拿冰淇淋吃。fo”

女人的嗓音，讓楊晟臉色突變。

手裡的杯子“咣噹”一下掉在潔白的地磚上，濺開一朵刺目的花！

整個人呆了一下，便管不顧地突然大叫一聲，“楚然！”

嘴裡叫著，兩長腿大步邁進，雙手分開圍著他那堆還在拼命朝他眨眼賣媚的女人。

圍著他嘰嘰喳喳的阻礙物消失，他便清楚地看見，一個窈窕的女子拉著一個約莫四五歲的小女孩站在蛋糕前面，梳著兩條小辮子的小女孩，此時正指著蛋糕上的天鵝一邊用身子蹭著女子一邊嗲聲嗲氣地撒嬌，“媽咪，我想吃……”

女子的背影，比起楚然似是要瘦一些，但身高，卻是差不多。

只是，那把化了灰也能讓他立即認出來的嗓音，不是楚然，還能是誰？！

“楚然！”楊晟用微顫的嗓音再次對著背影喚了一次。

女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彎下身，低聲地哄著小女孩。

楊晟兩眼滿是憂傷，垂在身側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終是紅著眼咬著牙向前邁了兩步，伸出微微抖著的手，搭在女子肩膀上，輕聲地再喚了一聲，“楚然……”

女子似乎被他的手嚇了一跳，轉頭，怔怔地看著楊晟。

“楊總？”

顯然，這女子也是此次釋出酒會的嘉賓。

而楊晟，在看見女子的臉容時，眼裡的憂傷，迅速被失望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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