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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郎之嵩哥哥將貓食和清水送上樓頂,他呼喚幾聲“稍稍……”,直到對方在聽上去很遙遠的隔熱層深處應答一聲,郎之嵩哥哥這才放心地從樓頂下來。每天如此。有時郎之嵩也隨哥哥上去看望稍稍,自然,除了一些表明它存在的跡象外並無稍稍的蹤影。
即使是所謂的跡象看上去也十分可疑,比如幾根被陣風吹起的骯髒的毛髮或一截乾枯的糞便。稍稍在樓下時,雖然它一般不出現,但種種明顯的跡象有力地提醒著它的存在。比如跳蚤,時刻叮咬著郎之嵩們。自從稍稍遷出以後,那跳蚤是一日少似一日,在郎之嵩們的大力掃除下和全家性衛生運動中幾無存身之地。至於貓尿的氣味也越來越淡,逐漸變得似是而非。突然置身於一個清潔無臭的環境中郎之嵩還真有點不習慣。郎之嵩來到樓頂試圖重溫某種往日的氣氛,結果很讓人失望。這裡雖然遍遺稍稍的屎尿,郎之嵩哥哥也從不用煤渣清掃,但由於是露天環境,空氣流通,時而還狂風大作雨雪交加,那星點排洩物的腥臊早已蕩然無存。至於跳蚤能否在此艱苦的條件下生存是另一個問題,它們多半集中於稍稍的身體上。如今稍稍永遠地擺脫了洗澡的困擾,那糾結的皮毛是跳蚤們唯一的生存之地,想來此間的繁衍已趨於飽和。好在這些都已與人無關,乃是發生在跳蚤與貓兒之間的生物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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