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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大傻瓜，才不要接拳頭。”綿綿被焚天的話氣到，“這一拳下來，我肯定就不能動啦，胡么么說過，只有天上的神仙轉世才能殺掉我，哼，你真壞。”

焚天不介意被綿綿說壞。

他點頭承認：“我承認，在你這裡我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世界並不是以你的言語來存在。你覺得我不好，可在我這裡，我覺得我做的是世界上最正義的事。”

綿綿不明白焚天在說什麼，她繼續逃跑，並試圖和司徒吒溝通：“吒吒，你醒一醒，你不是說最討厭被人控制了嗎？”

司徒吒並沒有回覆綿綿。

還是哪吒的時候，本身他就是法寶沾染了精血而變成的人。本質上，還是會被人控制的器具。在自殺後，身體又只是蓮花玩偶，哪怕平時有自己的意識，也身不由己走上了兩教之爭，只是一枚掌握在聖人手裡的棋子。

區別只是，那時候他還有一半的想法是自願參與戰爭，聖人並沒有做出噁心得過分的事情，直接讓他成為徹底的提線木偶。

只是他自己心裡不甘願自己人生被掌握罷了。

現在，焚天控制了他，反倒是讓他迴歸成了最原始的狀態。

“他聽不到你說話。”焚天怡然自得，“他本身就是工具，我現在只是用最合適的方法來使用他而已。”

綿綿聽到這話就生氣：“吒吒才不是你的工具呢。”

反正現在也是在山河社稷圖裡，蘇綿綿絕對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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