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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開始發金剛符。

身邊的小夥伴都悄悄地發一張，二侄孫和二侄孫媳婦也發，小曾侄孫們也發。

發完了，才覺得心裡安心了些。

綠綠看小奶糰子有了應對，肉呼呼臉上露出笑容。這小屁孩還是不哭的時候看著順眼一些，他以後也就大發慈悲，不想著逗小奶糰子哭這事兒了吧。

“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小屁孩兒。”綠綠坐在綿綿肩膀上，告訴綿綿他們在這附近閒逛後的結論，“我感覺你先前，就是去抓鬼的那個劇組裡，有隻狐妖。”

“狐妖？”綿綿小小聲回覆綠綠，回憶起抓鬼時候看到的所有的人。

那天她也悄悄把所有人的臉都看過一遍啦，沒有什麼不對勁兒。

綿綿覺得，如果是看站在她面前的是妖怪還是人類，她還是可以分辨得很清楚噠。

分辨妖怪也不只是透過眼睛，還可以用鼻子去聞味道，一些妖怪身上有根深蒂固的本身味道，比如說現在綠綠說的狐妖，就算成仙成妖，身上還是會有他們本身就有的味道。

上課的時候，爸爸說那就是狐臭。

但媽媽說這樣說不禮貌，不能直接說人家狐族有狐臭。狐族也不只是妖，也有天生就是仙的九尾仙狐，如果說人家狐族就是有狐臭，被仙狐一脈聽到了，平白樹敵。

當然，有的道行高一點的狐族，也會用各種方法把身上的本族味道改變，避免被聞出來。

可修行者只要平心靜氣，用和鼻子有關的法訣去聞，還是有機率能找到其身上最原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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