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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說起戰事,趙世恆便慢慢和鄔瑾說了些別的。
“元章十一年,我初回寬州,有幸前往堡寨,望見高城深塹,崇墉百雉,儼然雄關,干城之將,威風凜凜,站在女牆上往外看,卻是窮荒絕漠,風沙遮月,那時我便知罷兵息戰,不過是金、夏休養生息的藉口,中原大好河山,豈有不逐之理。”
趙世恆看向鄔瑾:“這四人,你擔心他們會成為細作?”
鄔瑾道:“學生所慮,並非細作,而是他們藉機生事,輕啟邊釁。”
趙世恆多年所慮,叫鄔瑾一語點破,不由心頭一跳,便放下茶盞,起身走至窗邊,見窗外巨影籠罩,才稍覺安定——他所謀,和鄔瑾的揣測之間,便只餘一道薄薄的牆。
而這四個羌人,也絕不能在此時生事。
“此禍既已察覺,必可消弭,不足論道,況且這等事體,你憂心無用,還是將心思放在秋闈之上。”
“是。”
先生與學生都感覺緊繃著的弦鬆了些許。
時日尚早,趙世恆走至窗邊一排木廚邊,抽出一個抽斗,取一沓扇面出來,又吩咐鄔瑾去取筆墨來此。
“聖人都說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我就偷一回懶,你來替莫節度使提葵榴扇面吧。”
端午那日,莫千瀾便要往寬州一些官員府上送去葵榴畫扇,以示心意。
畫扇上的蜀葵與榴花已經畫好,只需再寫一兩句應景的贈詩,晾乾墨跡,送去裝裱入匣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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