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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還在思考中的莫言，察覺到了來自小妖獸的注視。

心念一動，便有一顆數碼核立即從十一顆數碼核組成的結界中飛出。

隨後，身披閃耀白衣，頭戴冠帽，背生雙翼的天使虛影出現在小妖獸身旁。

對此，躺在地上，頭枕雙手，翹著二郎腿的小妖獸，絲毫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吶吶，這樣分離心神，對你研究那個東西，沒有影響嗎？”

小妖獸沒有扭頭，視線依然看著手託水晶球的巫師，不誠實地表達出自己的關心。

本來，小妖獸正在專心壓縮暗夜火焰，卻被頭頂上空聚集龐大的資料資料驚到。

下意識的，小妖獸就認為是莫言做的。

果不其然，小妖獸收起火焰，抬頭望去，便看見了莫言正在聚集大量資料資料，以及不斷書寫數碼文字形成各種魔法。

緊接著，大量資料資料開始被壓縮，各種魔法也被融入其中。

然後，就是一顆水晶球的出現。

“無妨，現在的我們，已經踏上了所追求的道路。

我們，或者說他的意識，現在更像一個叢集意識。

在完成最終進化之前，我將是我們。”

天使虛影在小妖獸身旁坐下，指了指天空中的巫師，又指了指自己，說著讓小妖獸有點難以理解的話。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那你還是你嗎？”

將自己的意識化作叢集意識，在小妖獸看來，這與瘋了有什麼區別？

“我自然還是我，這一點無從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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