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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許是因為在他們的心目中,多少對鄭曲尺的自保能力有信心,再加上福縣周邊的境況一直在掌控範圍之內……
只是他們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最後出問題的卻不是他們設想過的任何敵人,而是在他們認為最安全妥當的這些人中。
蔚垚將已經快喘不上氣的城守一腳踢開,叫人將他跟他的人一併押走,但卻不是帶去縣衙大牢,而是帶回營寨去。
「澤邦,你覺得會是什麼人帶走了夫人?她如今會不會有危險?」
蔚垚目光深黯地盯著巷子,一時根本想不到還有誰。
「咱們這邊的人應該是不可能。」王澤邦也一併思索著這事:「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據城守所言,夫人手上有射器,然而她卻並沒有攻擊那人,這巷子裡既沒有打鬥與掙扎的痕跡,便說明夫人認同了與對方一道離開。」
「那如果夫人是被制服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呢?」蔚垚說著最壞的一種可能性。
這種可能性王澤邦當然也想過,可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亂,要冷靜下來。
他分析道:「可是追捕的官兵已經就在這附近了,哪怕她大喊一聲也會引起動靜,令對方的動向被發現,可夫人卻沒有任何自救的行為,所以我推斷夫人當時並無危險。」
蔚垚久久不語,似在衡量他這番話的可信度。
蔚垚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緊緊地盯著王澤邦,放低聲量道:「你說,那會不會是墨家的人?你記不記得,前不久之前還有人看到墨家的甘鑫出現在津渡,但很快又訊息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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