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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趙傳薪,沒聽說過別人有這等本事。
可張壽增是真的不知道。
別說他不知道,其他人同樣不知。
趙傳薪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臚濱府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忙些什麼。
但張壽增確定,這件事百分百知府幹的。因為他親眼見到知府偷回來的銅線,擺在知府衙門後面倉庫裡。
但那麼多槍炮,這次顯然沒放在府衙。
“我真的不知。”
吳薩締逼問:“那麼,貴知府現在何處?”
張壽增撒謊不眨眼:“在臚濱府。”
“胡說!”吳薩締刁難道:“你們知府一大早就出門了。”
這下輪到張壽增愣了:“你怎麼知道?”
“我……”吳薩締語塞:“別管我如何知道,但你在撒謊。”
“府衙新建,事務繁忙,知府又豈會告知我他到哪處辦事?”張壽增目光閃爍,心說臚濱府每日閒雜人太多,看來竟然有吳薩締的眼線。“凡事講證據,吳薩締先生請不要含沙射影。”
怪不得知府每天都不在府衙吃飯了,晚上出去睡,顯然是在防備有人行刺或下毒暗算他。
一旁的普提洛夫翹著二郎腿,夾著雪茄蠻橫的說:“張總辦,伱們這是在挑釁。我不想找證據,但限期兩日必須交還,否則後果自負。另外,界碑我已經叫人推倒砸毀。最後,流入呼倫湖的就是額爾古納河,所以按理說滿-洲裡也應歸我俄國所有,這點你們必須接受。今天就議到這裡,記住了,限期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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