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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澳山距離氹仔島很近,只是過了午飯點,他就收到了回信。
譚壁理聽到風聲躲起來了。
現在好幾家賭坊都關門,老闆逃之夭夭。
蜀山生意火爆的很。
“掌門,大佬桃說了,譚壁理雖然躲起來,卻正聯絡日本人,準備洗脫自己的罪名,他喊號,那批被扣押的武器,怎麼沒收的,得怎麼給送回來。”
趙傳薪眉頭一挑:“嚯,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
“那咱們?”
“看看他有啥騷操作吧,不過我估計,跟日本人脫不開關係。”
這時候,吹水駒竟然上了九澳山。
今天他是來輪值的,該他替班了。
待走近了,吹水駒指著不遠處一戶人家門前正跪著撅著腚在喝奶的羊羔子,納悶說:“看那尾巴搖的,掌門你說那羊怎麼長得好像狗一樣呢?”
趙傳薪望去,果然如此。
這應當不是本土品種。
趙傳薪樂呵呵的說:“你有所不知,這是羊狗,不是土狗。”
吹水駒只是嘿嘿笑,可另一個馬上輪休的裁決團成員,卻是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此時,一個鼻涕娃兩眼彤紅的跑過來,告狀說:“叔,我爹喝酒又打我了。”
爹媽打孩子,趙傳薪可管不了。
他隨手塞鼻涕娃嘴裡一塊糖。
這是治癒童年的良藥。
鼻涕娃果然露出了笑臉,但還是咬牙說:“他喝完酒就打我,我恨啊!”
趙傳薪斜著眼睛問:“你恨什麼?”
鼻涕娃吧唧嘴,咂摸著甜味:“我恨那個發明了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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