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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眼淚滑下來，她伸手拿出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拍下的一瞬間，赫然就是上次她和蘇沫去芙蓉居，蘇沫的手被皇甫子言緊緊握住的時候。

視線轉移，她看到桌上那張她在老宅和裴嚴松與苗水鳳對峙的照片。

甚至這裡面，還有曾經的她和秦風逛街時的照片。

有她笑著試穿婚紗、有她和秦風逛婚戒、有她和秦風相互依偎看夕陽……

淚水滑下，她再次將視線轉移到離婚協議書上面。

鍾以念伸手拿起書桌上的筆，刷刷刷的在最後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西街酒吧——

京都最大最豪華的酒吧，皇甫子言一身迷彩服，手拿槍支，黑著一張臉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某個動物。

尼瑪，他只想稱呼她為動物。

“鷹……鷹眼？”

特種大隊副隊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他們在這邊埋伏了幾天，今天終於逮到了那隻老鼠準備在這邊交易，得到訊息，裡面已經開始交易，他們正準備衝進去……

可是……

誰能告訴他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先去，此次交易的人一個都別放過。”

皇甫子言大腦飛轉，一刻也不耽誤的下了命令。

“是！”

看著手下都離開了，皇甫子言的臉更黑了。

媽的！這次丟臉都大了。

阿西吧，這個女人是什麼鬼？

“蘇沫！”

皇甫子言自然也是調查過鍾以念，所以知道面前這個喝醉的動物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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