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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講？”尚帝有點不明白聖索菲亞的意思。

怎麼，菲然小姐除了本身自己的一身血液有點像唐僧肉之外，還能有其它的么蛾子？

“你留心一下的話，這種能坐前排的人，都應該是有錢有地位的人，理論上來說至少應當有一到兩個有錢的鐵粉以壯聲勢。但是夫君啊，你可曾見過菲然小姐有什麼鐵粉麼？”

尚帝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如果不是這樣他也做不到天生精通語言還在不練習的情況下沒有忘記。

他思考了一下之後，隨即倒抽了一口冷氣。沒錯，按菲然自己的影響，輾轉各地跟隨的粉絲基數，她出道六年被邀請上臺合唱，被照相機給照到的粉絲也不在少數，但是尚帝理了以下記憶，就沒有見到過上臺共唱的人再次出現過！甚至連在VIP座位上再見到的都沒有！

你說男的鐵粉沒有，可能是公司和菲然父母自己的安排。

但你要說女的鐵粉也沒有，那就是不拿大粉的消費力當回事了。

人家那買專輯都是按千為單位，那怕是某些野雞的小教東躲西藏的傳教，發展的信徒數量都沒這麼多。

“你是說……”

“菲然小姐怕不是自帶破財之類的命格風水哦。”聖索菲亞饒有興趣地看著臺上已經開始熱場活動的菲然。

“那你還三番四次地……”

聖索菲亞打了個哈欠。

“在你們華夏的傳說和民間故事裡面，風水這東西，什麼時候起過作用？或者按風水師自己的話說就是，一逢到有足夠能量的人或者組織，風水之術，就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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