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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門江岔口,有一艘破舊的烏篷船,靠泊江邊,船頭的方寸甲板上,靜靜地坐著一個身著蓑衣、頭戴竹笠的人,他身體瘦削、面帶矍鑠,他頭髮已經染上了風霜,但是又很精神,因為在這欲暖乍寒的大江當中,一般身強力壯的青年也受不了那淒冷入魂的江風。
可這位寒江獨釣的老者不怕,他精神抖擻,把手裡的魚竿一甩,魚鉤飛了出去,接著一收魚線,魚鉤勾住了一條竄上江面的鰱魚,直接拉了上來,他從魚鉤上取下鰱魚,放在竹簍裡;他手臂又一抖,魚鉤再次飛了出去,再次一收魚線,魚鉤再次勾住了遊過江面即將下沉的一條鰱魚,他從魚鉤上取下來,再次放在竹簍裡,兩條魚總共有四五斤重。他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這樣釣魚有甚意思”,是呀,這樣是釣魚嗎?
他叫老江頭,他姓江,生在江邊,長在江邊,碼頭上的人也沒有見他遠離過江邊,人們就叫他老江頭。老江頭提著魚簍,一路往來的苦力棒棒和他打招呼,“老江頭,釣魚去了,釣了幾條魚呀?”他笑笑,清瘦的臉上擠出了褶子,也沒回話,就提著竹簍上了坡。
老江頭提著魚簍,緩步走進了坡上不遠的豆腐坊裡,喊道:“煥兒,送你這條大江鰱,你還是給我半塊老豆腐,我去熬了鰱魚豆腐湯,暖和又滋補,”說著把一條大鰱魚遞給了正在灶膛生火的小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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