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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皖站在紹崇霖邊上，相比上一次，她好像稍微少了些緊張。

大概是因為知道紹崇霖心知肚明瞭吧。

她開口輕聲建議，“紹總，衣服溼了穿著不舒服，我幫你把它脫了吧。”

上來就是要給他脫衣服，這一次，直接過了頭。

紹崇霖彎腰洗手，水流沖刷著他修長寬大的手掌，帶走手上的粘稠，關掉水龍頭的時候身旁的人給他遞上乾毛巾。

紹崇霖側頭，對上虞皖一雙帶著笑意的雙眼。

這雙眼裡，沒有半點羞恥。

紹崇霖皺眉，說：“不單單是外套，裡面的襯衫也溼了，陸太太是打算也一起幫我脫了？”

虞皖開口之際，雙唇有些顫抖，努力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平日裡說話的調子，她雙眼含笑，嘴角輕勾，一張化了精緻妝容的臉找不到任何一點瑕疵。

“那這裡可能不合適，不知道晚會結束後紹總有沒有其他安排，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再次邀約？挺執著的，也……挺不要臉的。

紹崇霖不為所動，臉上依舊一片淡漠。

虞皖再次開口，試探，開始打感情牌，“我的意思是，我們老校友多年不見，應該找地方好好敘敘舊，你說是吧，學長？”

聽到虞皖最後對他的稱呼，紹崇霖微微挑了眉，好似有著驚訝，但是，他的眉梢下壓著，依舊透著不容親近的冷漠。

紹崇霖回身，慢條斯理擦著雙手，“陸太太想辦同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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