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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省預算，那不是設計方案出來以後的事情麼，這設計方案都沒出來，就想著節省預算了。”關於做設計這方面，周牧言可能真的不如張安浩，但是周牧言也是清楚，做設計總要天馬行空的，哪有說上來就給自己定一些條條框框，那樣怎麼可能做出好設計。

周牧言說完，張安浩也沒有否認，只是淡淡一笑說：“所以你天生是當老闆的人，我們這些苦哈哈，倒是隻能給你打工。”

張安浩這話要是給別人聽到可能頗為受用，但是周牧言聽了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反正周牧言以後有什麼工程，肯定不會找張安浩當設計師。

他所有的設計都過於的緊巴巴，雖然說成本可以控制，但是周牧言的確想要更好的設計，可能就真的像是張安浩說的那樣，周牧言現在已經從打工人的命運蛻變出來了吧？

不過周牧言對設計感興趣的事情，倒是讓李志豪頗為好奇：“噯，老周，你平常課都很少上，這次怎麼還專門來這裡拿畫板，是不是對我們的溫瀾老師感興趣了。”

李志豪說話還是這麼沒譜，周牧言還沒說話，張安浩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李志豪的話有點太不尊重溫瀾了。

溫瀾再怎麼說也是教習同學們的老師，像是這種話算是沒規矩了。

周牧言也是衝李志豪翻了個白眼：“又開始說胡話了，我不過是對這個社群圖書館比較感興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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