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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賢轉頭看向黑貓，哪怕他沒有開口，黑貓也知道他想問什麼。

可黑貓腦袋一轉，就像是沒看見一樣，完全不理會於賢的眼神。

“直視我，崽種！”

於賢手動把這傢伙的腦袋給扭了過來：“說說吧，從我使用【歸藏】之後，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你可別告訴我你也失憶了。”

“這個嘛……”

黑貓戰術性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貓貓記憶力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那我脾氣不好，你也是清楚的。”於賢冷冷回了一句。

“咳咳。”

黑貓咳嗽兩聲：“其實吧，也沒什麼，你吸收死氣太多，境界自然而然提升了，這總是正常的吧？”

“……這說法，勉強能夠接受。”

那可是一整個玄天的死氣，如今都融入自己紫府之中了，若是境界不提升那才是有鬼了。

“不過……”

於賢狐疑的看著黑貓：“你先前可沒跟我說，使用【歸藏】之後還會提升境界吧？”

“嗨！我這不是忘了嘛！”

黑貓隨口回了一句：“不過你看，現在你境界突破了，又收穫了新的秘術不說，壽元也削減了不少，也沒對你造成什麼損失不是？”

“是沒造成什麼損失，可你許諾削減的六千年壽元，直接變成一千年了……”

於賢的語氣極為幽怨。

境界不境界的，其實他並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壽元！

算了，木已成舟。

也正如黑貓所說，反正壽元也削減了一千年，滿打滿算也削減了三年時間，還算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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