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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您這是……”柳晨曦神色困惑，不明所以。

望生那雙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打量著她，許久才側過頭，沉聲道：“聖女，此次歸宗，再想出來，不知是何年何日了。”

柳晨曦沉默無言，似乎知道望生這句話的意思，微微頷首，道：“大長老，我知曉了！”

“我希望你能夠忘記這些事，這些人，免得引來不必要的禍端，身為聖女，你有你的職責，一但越界，對你和他都沒有好處，葉天初有他的世界，他是個天才，遲早會翱翔於蒼穹。”

“你也有你的宿命，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回了大宗你依舊做那個問心無愧的聖女！”望生語氣低沉，沒有半點波瀾。

“大長老……”柳晨曦突然出聲，平靜的眸子泛起了波瀾。

“嗯？”

她側過頭，目光遙望永州城，輕聲低喃：“可我若是問心有愧呢。”

“哎！”望生嘆了一口氣，猶如前世今生般遙遠，剛想說話，柳晨曦已是出言打斷：“你放心，我知曉自己的宿命，不會亂來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又恢復了往昔的淡漠，望生無言，只是點點頭，御劍飛行，目標直指大宗。

“再見了葉天初，不出意外的話，再也難見了。”這一次，柳晨曦沒有回頭，提步跟上大長老。

而與此同時，葉天初的神識也盡數擴散，化作一個小人，眉角正上方泛起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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