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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坐下前被顧長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小心臟立即微顫了顫。

好在，顧長生沒計較她這事。

畢竟他也出了手不是？

授課的房屋都被設下了禁制，因此一場混戰下來，除了地面上的蒲團，其他用來裝飾和點綴的擺設，全都碎得碎，而沒了的就再也沒了。

眼見著屋裡一片狼藉，弟子們飛快地掐訣將地上的殘餘都收起，能用法術恢復正常就儘量恢復正常，不能便只能去執事堂報銷。

“你們剛剛是在說什麼？”

顧長生這一堂課上了足足兩個多時辰，講得雖是五行，但因顧長生最善水法，他著重講的也就是水法。

而直到五行術法都講完，外面的天早就黑了。

齊月他們出來時，常嬌嬌和另一個男弟子落後了一步，似乎是在跟其他無極宗弟子一起商量屋子裡的擺設沒了要怎麼一人一點靈石賠付給執事堂的事。

怎麼，就幾個靈植盆栽，和不怎麼值靈石的裝飾性法器，弄壞了也要弟子們去賠？

“他們商量怎麼分攤要賠償給執事堂的靈石。”常勝男一臉沉重地道。

齊月：“……是有什麼其他內幕嗎？”

如果單單只是靈石也就罷了，據她所知無極宗的弟子花在劍上的靈石很多，但相對賺取靈石的路子也不少。

只要省省，身上總會有那麼一丁半點的油水的，而房屋裡放著的那些靈植，大多都是四五階，看上去品階有點高，但實際上這些靈植在市場上的價值全部加起來都還比不得十顆三品回春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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