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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眉心微跳了跳，嫦姨平時大大咧咧的，少有這麼細心的時候，這次倒是很能抓重點。

“嫦姨？”

“怎麼？”

阿嫦斜睨著她，“有事？”

齊月有心想跟她問“季月茹”的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還有，她現在穿過來頂替了“季月茹”的位置，那原來的她又在哪？

齊月皺著眉思索那些事時。

另一邊阿嫦遲遲沒等到她說話，臉上露出些許不耐。

她推了推齊月，“有事沒，沒事我就回去了？”

齊月這兩年一直在外歷練，還別說，自從有了含嬋珠後，她運氣就慢慢好了起來。

連養魂木這種稀罕東西，也有一次遇難時正好碰上，被齊月得到後，就給了阿嫦。

於是這才有了阿嫦如今偶爾也能在她面前現出人形的事情發生。

齊月抬頭：“嫦姨，你說有沒有人能機緣巧合地看到別人身上發生過的事，然後把它寫下來。”

阿嫦一臉得“你莫不是吃錯藥了”看著她，“有啊，你不就是嗎？”

齊月：……很好，她就不該問她這種事。

兩人相處說來也有十九年多了，十九年多的時間，已經足夠她看清眼前這頭白虎是個什麼德行。

除了年齡比她大，出門認識的東西比她多之外。

其他的，心眼什麼、處世什麼的，其實都還不如她這個“快要一百歲”的小輩，擺明了就是一個憨憨。

等阿嫦回去，齊月甩了甩頭，像是要將心底那些煩心事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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