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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泠還需要回去別墅處理點事情，霍時淵二話不說開了車來等候。

馬上又要去鬼蜮，對玄術的使用，能省則省。

顧泠回了臥室，對著玻璃展櫃跪了下來，一股無形的波動狠狠砸向她，顧泠吐出了一口墨汁，又趕緊擦拭掉。

展櫃內，一個滿臉慈和的彌勒佛形象的紙偶慢慢飄浮起來。

用悲憫又慈愛的聲音表示。“我們做過承諾的，顧泠，做人可不能忘了本，不然我能讓你出來，也能讓你再回到你最痛苦的時候，在這個節骨眼，不要給我惹是生非。”

“是，我明白。”

“好了，我也是關心則亂，來吧，這個藥你吃下去，對你有幫助。”

顧泠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藥丸，沒有停頓的就塞進了嘴裡嚥下去。

慈和的紙偶落回玻璃展櫃內，顧泠也起身換了衣服，挑選了幾個紙片人塞進標誌性的挎包內，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開車到高芸說的地方還要一段時間，霍時淵讓顧泠安心睡，可顧泠還是放出了兩個紙片人守著自己，這才閉眼開始休息。

要不是在一個路口紅燈停的時候，顧泠睜開眼問到哪裡了，看著還真像個假人，呼吸的頻率低調得跟沒有起伏一般。

車子開了一個晚上，次日到了高芸說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廢棄的醫院。

看建築風格，像是八十年代以前的了，但裡面的設施又要比目前的一些鄉鎮醫院還要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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