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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調侃道：「你倒是還挺有原則，比我想象中的多了點人味。」

體能忍者說：「我活著很難，所以我格外珍惜每一天，如果這次不是遇到你，我肯定也想方設法的活下去。」

江凡看著他，頓了頓。

「如果你能活著回去，你還會回忍者聯盟嗎？」

江凡看著對方的側臉。

體能忍者笑著說：「臨死之前終於能異想天開了一次了，我肯定不會去，我是感謝他給我活著的機會，但我每一天都在厭惡他，我不想用別人的死亡來換取我活著的意義。」

「但我逃離不開。」

江凡蹙眉問道：「為什麼？你們身上有沒有定位，難不成你們忍者之間還有什麼秘密鎖定對方的儀器之類的嗎？」

「沒有。」體能忍者頓了頓。

「只是忍者聯盟和多方勢力結盟，想要完全逃離他們的掌控，恐怕也很難。」

江凡的聲音放鬆了些，似乎沒有了剛剛那麼緊繃。

「那你如果能逃走，你想做什麼？」「想做什麼？」體能忍者似乎無數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但他也給不了自己答案。

他好像除了殺人，什麼都不不會。

他聞著飄散過來的養殖場的糞便味道，突然很輕鬆的笑了一下：「好像我就只適合在屠宰場殺牛殺豬，***起來絕對得心應手。」

他睜著眼睛看著頭頂上昏暗的燈光，似乎在認真幻想。

「但那都是下輩子的事了。「

江凡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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