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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看他滿嘴跑火車，問了半天，估計都沒幾句實話。

主任又說：“哎呀，你年輕人，想有點功勳成績都很正常，我們也都理解，但現在這社會情況不一樣了，有些事得過且過就行了，何必要分的那麼清呢？”

“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我都明白，你一個讀過書的，不可能不懂吧？”

江凡微笑的說：“您老活的是通透，我在您這兒上了一課。”

對方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也很聰明，有些事別問的太多，對自己也不好，得過且過，大家都開心。”

江凡笑著起身說：“要是你的家人被捲進去了，你還是這麼坦然的說這種話嗎？”

村主任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預期牽強的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牽扯進去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但聲音重的不滿卻不言而喻。

和自己無關，都能置身事外，一旦自己家人牽扯其中，就沒有人能像現在這樣高高掛起。

江凡沒等對方說話，直接起身離開了。

可江凡沒走幾家，突然感受到了一種非常熟悉的味道。

江凡對味道的敏銳程度要遠遠高於常人，尤其是他厭惡的味道，更是在腦海中精細的標註上對方的具體名字。

是那群死忍者的味道！

所有忍者身上都有一種共同的氣味，就像是他們的血中有某種特殊的東西一樣，江凡也是一眼就能辨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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