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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空氣彷彿靜止了。

夏良僵硬良久，直到一陣詭異的冷風，吹的他打了個冷顫，他才顫顫巍巍的轉身看向身邊的江凡。

聲音微不可聞的顫抖：「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自己已經隱藏的很好了，應該沒有任何訊息透露出自己是揭榜的老大，江凡是怎麼猜測出來的？

夏良的大腦開始覆盤自己說的所有話，企圖找到蛛絲馬跡。

可他腦袋就像一團找不到線頭的毛線，沒有任何頭緒。

江凡平靜的說：「之前就覺得你情況不對，但沒意識到究竟是哪裡的問題，直到我那天和殺手A見面，我才意識到不對勁的點是什麼。」

「你們根本就沒想殺納木措吧？」

江凡轉過頭，看著身邊僵硬的彷彿一個雕塑的夏良。

夏良側身對著江凡，眼神虛無的看向天空。

「我，確實沒想殺他。」

夏良這句話，似乎是對之前江凡說的一切猜想都承認了。

江凡一言不發，沉默的等待下文。

「你口中的殺手A，已經死了嗎？」夏良聲音微微顫抖，面容複雜的看著地面。

「嗯。」江凡應道，「但他臨死之前，也沒說你的身份，這是我猜的，沒想到這個殺手A還盡心盡力的。」

夏良深吸一口氣，停頓了好久，才慢慢將這口氣吐了出來。

「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那我還不如不把他供出來。」

江凡嘆息一聲，躺在沙漠上，看著近在咫尺的星星，問道：「我都跟你來到這兒了，你還想瞞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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