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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則是平靜的問道：「你們不去聽其他人的專案嗎？」

一個看起來比江凡年長几歲的人，笑嘻嘻的說：「他們的我好奇，你的我更好奇。」

「要不先和我們透露一點？不然我今天晚上覺都睡不好。」

江凡說道：「規定就是規定，不好意思了各位，給你們增加點神秘感。」

「第三天我講演的時候是，各位感興趣的可以來聽，也可以提問，我知無不言。」

隨後，江凡撥開人群。

「我先走了，我要去第一展廳聽錢老師的講演了。」

看著江凡的背影消失。

好幾個人眯起眼睛：「他裝什麼裝？」

「我們對他的專案好奇，他應該覺得慶幸，不然就他的水平，之前的經歷是一個白紙，我可絲毫不感興趣。」

「但你們有沒有想到，一個之前是白紙的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創意，他難道不是一個天才？」

「我見到的天才多了，他必須拿出真東西我才能認可，要是花架子，那就貽笑大方了。」

正當此時，張海中從座位上起身，也走向了門口的方向。

張海中又引起了大家的討論。

「你們說，張老這次會選誰？」

「愛誰誰，只要不是江凡就行。」

旁人打趣道：「阿言老師，你對江凡的敵意很大呀，是不是因為你們倆年紀差不多？」

被稱作阿言的人神色一凜：「就他，還構不成什麼威脅。」

「我只是瞧不上這種學術造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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