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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毅和顧慕凡視線相對，只見顧慕凡雖然笑容半揚，可是很明顯的，那眸光裡並沒有半分溫度，這樣的笑容根本就不達眼底。

一旁的古詞，心裡的疑惑是越來越大，剛才在這裡看到依人小姐，他就覺得很奇怪，如今又看到手機上的照片，是更為疑惑了，難道依人小姐和眼前的顧總在交往？不然為何會有那麼親密的照片出現在顧總的手機上？

“顧總，您……”林承毅掃一眼桌上黑屏的手機，話語未完，目光有些深沉。

“有什麼問題嗎？”顧慕凡半擰起嘴角，對上林承毅的視線。

“顧總，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看著顧慕凡，林承毅想問出心中的疑問。

顧慕凡瞟一眼桌上的手機，便已經知道林承毅想要問什麼，食指在腿上輕敲了敲，笑的隨意，“嗯”。

“顧總，請問照片上的人是你的女朋友嗎？”看著顧慕凡，林承毅問出聲，說不出心裡此刻是什麼感覺，但林承毅卻知道，他現在特別想知道依人是不是顧慕凡的女朋友，她和顧慕凡到底又是什麼關係？

顧慕凡目光流轉，抬起頭，看一眼林承毅，淡淡一笑，“抱歉，林總，私人問題我不回答”。

林承毅只是盯著顧慕凡，未言，臉上表情有些如似寒冬的凜冽。

顧慕凡卻是淡淡一笑，仿若看不到林承毅臉上的寒意表情，極好的心情似乎是未受一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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