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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和女孩子果然是不同的，男孩子粗心大意，還是女弟子貼心乖巧。

如果她有女兒，也是這個軟軟甜甜愛撒嬌的樣子吧。

曉霧的眼睛在黑夜裡亮的出奇，在心裡冷笑一聲，總有一天收拾那個狗屁女神。

但她這一回學乖了，沒有表露出來，“你讓我給donakaran打十年工，也是為了報償恩情？”

Angel淡淡的道，“一半一半，一是不想讓你跟donakaran成為競爭對手。”

她的聲音頓了頓，“二是為了讓你的路走的更順利點，十年足夠了。”

她說的很含蓄，但包含了許多意思。

曉霧愣了一下，十年夠她積攢人脈和經驗嗎？

到時另投明主也罷，獨立創業也好，都有了足夠的資本？

她向來聰明，一下子就想的那麼深。

她抱著Angel身體撒嬌，“謝謝老師，你對我真好。”

連後路都幫她打點好了，誰讓Angel沒有腦子？

她只是懶的算計，甘於平淡而已。

如果她肯用點心，恐怕活的比誰都耀眼。

Angel享受著小丫頭的撒嬌，嘴角揚起一抹甜心的淡笑，“我的弟子不用向任何人卑躬屈膝，你也不是這種性子。”

“嗯嗯。”曉霧心裡甜甜的，暗暗發誓要保護老師，不被老妖婆欺負，哼。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第二天Goddess就找上門，一臉的疲倦，好像趕了很久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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