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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漢橋街市有名的無賴潑皮牛二，這天徹底沒了臉。

李雲澤主動發錢，讓四周圍觀的街坊們人人上前扇他的耳光。

一人一巴掌，一個巴掌賞賜牛二二兩銀子，童叟無欺絕不食言。

最後一個巴掌是楊志打的，跟李雲澤一樣抽掉了那潑皮牛二的幾顆牙。

之前還放言‘二兩銀子？不抽到你破產，你就是小婢養的！’的牛二，直接成了豬頭臉暈死過去，被人抬著去的醫館。

滿嘴漏風的牛二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醫師說臉被打成了死肉，徹底廢了。

而他用麵皮和牙口換來的銀子，卻是被狐朋狗友們都給揮霍一空，傷好能動之後，更是與狐朋狗友們互相狗咬狗的打出了狗腦子。

直到幾個月之後，潑皮牛二被發現泡在汴河之中載起載浮。

這些都是後話了，對於此時已經出了口氣惡氣的楊志來說，早已經將其拋諸腦後。

“幹了。”

李雲澤舉起酒杯示意，與楊志痛快暢飲。

汴梁城著名的得勝樓上，兩人喝酒吃菜狼吞虎嚥好不痛快。

等到酒足飯飽，楊志不等李雲澤相詢，自己就主動將事情講述了一遍。

“...回到汴梁城之後，走了高太尉的路子...丟失花石綱的罪過是免了，可官身卻是被擼了...你給的交子都花光...盤纏用盡，又想再求個職務，只好賣刀...”

“嗯。”

李雲澤點點頭表示理解，片刻之後乾脆詢問“我走了陳太尉與梁中書的路子，過些時日要去西軍那邊參與對西夏的行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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