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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鴻站在空無一人的戰場上。

戰爭被強行中斷，在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世界中，個人偉力的決定性就是如此強大。

他看到了兩片亡靈的針鋒相對，看到了兩個個體之間的交戰給這片大地帶來的比戰爭更加慘痛的傷害。

沒有羨慕，只有畏懼。

或許是因為他穿越過來的時間太短了，也可能是他的觀念本就比較偏向保守。

這種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

遠處的墓碑尚未消退，墳地屹立不倒，某種象徵徘徊在這處空島，好像是在向這個世界訴說些什麼。

即使陽光照下，卻絲毫改變不了這個場面透露出的森森冰寒。

“你在這啊，看夠了沒？”萬亦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起。

莫鴻一哆嗦，然後才反應過來，看向兩手插兜走姿搖搖擺擺的萬亦從旁邊一條岔路口走來。

“嗯……”

萬亦看他這副樣子，循著他的視線，一起看向遠處的墓碑。

“那些墓碑，會一直在那裡嗎？”莫鴻出聲問道。

“不知道。”萬亦隨口回道。

那不是您的手筆嗎？

莫鴻在心底吐槽，但這次沒敢直接說出口。

“我的情況很複雜，一些實力上的突破和招數上的變化我自己也不一定知道。那些墓碑是順應強大的影響而產生的，而且即使影響本身褪去，已經造成的實質變化也不會消失。如果後人覺得當地標建築不錯的話，那他們想留著就留著吧。”萬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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