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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疑惑，包遠山意味深長的一笑。

“沒有為什麼，如果一定要問個為什麼，那便是我希望你在這個團伙中，能夠擁有絕對的威信。提高大家對你的信任度，這樣有助於這個小團伙的團結和發展。”

“為什麼一定是我？這個人是你自己也可以。在我看來，你明明擁有著不亞於我的詐騙天賦，你完全有領導這個團隊的能力。”

“古人言，人小不拉架，力微不負重。我已經老了，接下來，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包遠山隨口說道。

“恐怕不是這麼回事吧？”

我追問道：“我聽李淼聊過我來之前你們的狀況，你從來不會衝鋒陷陣，但好像每次團伙出了問題，負責兜底的卻都是你。你之所以一直屈居於幕後，恐怕是因為你跟黎曼亭的特殊關係吧？老包，今天能跟我交個底嗎？你跟黎曼亭，到底是什麼關係？”

“呼……”

包遠山吐了口煙，笑著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陳默，太聰明可不是一件好事。好了，我去做飯了。”

包遠山並沒有直面回答我的問題，卻也沒有駁斥我的猜想。

這起碼證明了一件事，他跟黎曼亭確實有某種特殊的關係。

可我也沒有追問到底的資格，就像如果現在他們問起我的身世，我也不會如實回答是一樣的。

我回到了房間，看見黎曼亭坐在沙發上。

她似乎已經恭候多時，見了我，立刻朝我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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