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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和你說了，IRS裡面大概也有一些問題，關於九頭蛇的。”

第二天，娜塔莎過來給安西送證件和資料的時候，如是說道。

“預料之中，想來九頭蛇也不可能只在CIA一個組織裡面安插人手，換作是我的話，怎麼說也得要往其他組織蔓延，最好是每一個組織都有相當分量的分佈，甚至能夠直接取而代之，而掌管各個組織財務情報的IRS當然是重中之重，同時他們還能掌握大量的現金流，監守自盜是最容易的。”

安西接過資料和證件檢視一遍，說道：“除非有某些因素影響……不然很難想象九頭蛇會忽略如此巨大的一塊肥肉。”

“什麼因素？”娜塔莎覺得安西好像有些話中有話。

“比如某種模因汙染，讓九頭蛇不得派人進入IRS的控制，又比如IRS是某個神明的自留地，所以不允許讓九頭蛇的人進入，以引起紛爭，擾亂祂安定收錢的生活，亦或者是某種強大的力量直接修改了世界線，剔除了這一點……系統或者金手指什麼的。”安西頓時說出一大堆理由。

“不錯，聽上去很像是幻想裡面的設定。”娜塔莎翻了個白眼，覺得安西是在和她開玩笑。

殊不知安西這隨口說的也是認真思索過的，無論是哪一種都有著發生的機率，只是形式不同罷了。

“你猜對了。”

安西看了眼娜塔莎，認真地點點頭，這一句話出來，安西差點就是脫口一句“奇變偶不變”了，好在認真思索一番之後，排除了娜塔莎也是穿越者的可能，第一娜塔莎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第二，這年頭已經不流行魂穿了，更別提是穿女，女穿女還好，男穿女那豈不是……嘶，細思恐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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