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餐後，老闆端著一果盤來了：“你剛來，我就知道了。這一直等你吃好了結賬呢。過兩天我這裡進些生猛海鮮，要不要海鮮大餐的外賣？”

張誠：“要啊，這些日子天天牛肉了，正好換換口味。”

老闆：“這美國還好，聽說澳大利亞俄羅斯豬肉巨難吃。”

張誠：“為什麼？”

老闆：“據說一是不會養，二是不會殺。”

張誠一想就明白了：“他們殺豬不會是不放血吧……”

老闆：“應該是，那邊過來的華人說巨腥氣，沒法吃。本來早就想和你一起喝一杯的，不過我這肝呢，醫生說裡面的脂肪多了些，一喝酒就肝疼，再喝就硬化了。現在別說酒了，連油炸食品和豬肉都吃不了了。”

和老闆聊了一會家長裡短的張誠帶著南希離開，上車後，南希才問道：“你和這裡的老闆很熟嗎?一定是這裡的常客吧？”

張誠：“算不上常客，他的飯店是面向大眾工薪階層的，這個城市比較小，在這裡生活的華裔除了留學和打工的就這麼幾個。見到說幾句話就熟了。”

南希：“這樣啊，那個牧場和大房子都是你的嘛？”

張誠：“是我很多家的一部分，我房子和產業還是蠻多的。”

南希：“你這麼有錢，怎麼會去殺手學校？”

張誠如實說：“這個呢，有一點小意外，總的來說是體驗生活吧。”

路過一家手機店，張誠停下車，讓南希挑一個手機——殺手學校中學生是沒有對外聯絡工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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