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

“很快了。上面認為趁熱打鐵最好。”那頭的男聲本是平板的陳述語氣，此時卻似乎帶著些笑意。

趙欣韻心裡有兩個聲音，一個是吐槽的，心想我們上次帶回來的東西你們吃透了沒，貪多嚼不爛，急什麼。第二個則說，管他呢，不管有沒有外星人，自己能再去見識見識也是好的。說起來，她還有點懷念自己和格蕾西婭在外星的那些日子呢。仔細想想這只是時間自帶濾鏡美化的結果而已。那時候自己對她的動機不是沒有疑問的，也為了這個糾結了許久，結果好不容易有驚無險地撿了小命回了金星，甜蜜日子沒過幾天，就又發生了這麼多事。簡直了。

罷了。

此時趙欣韻正坐在一家咖啡館，咬著吸管。在人們在家能夠以低運輸成本享用到幾乎任何東西的今天，咖啡館基本只剩下社交的作用了。

蔣永錫就坐在對面，西裝筆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看上去顯然是經過了精心打理，難掩激動的神色，大概是以為自己終於想通肯接受他了。趙欣韻懶得多想，直接向他攤了牌，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了基因檢測之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仔細盯著對方的反應，發現對面那人面部表情抖動了一下，雙眼一閃，但預想中的大發雷霆並沒有出現，他只是說，“沒有。這是假的。”

趙欣韻無視了他的回答，直接問道，“那就算了，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想到做這個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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