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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博士可能要修四五年了。”老師哥還難得殷勤地給周至泡了茶，用的當然也是周至孝敬的西龍綠眉：“主要是宋遼金元明清官話正韻演化和唐宋中古音擬構，需要等前幾個課題做完後才能開展，尤其是你自己的唐宋中古音擬構。”

“那我可以過幾年再來修這個專案不？等他們把前幾個專案做完以後？”周至也跟老師哥逗悶子。

“可以啊，那還更好了。”老師哥才不怕周至跟他逗：“你師叔那裡正差你這樣的干將，你要是樂意把自己課題推遲幾年，就先去幫他搞第五次《集韻》疏證，那也是我們本門學問，等那邊搞完，正好接上唐宋中古音擬構這個課題，這才叫學術專一心無旁騖，其實也是我們最希望你走的路子。”

周至趕緊拱手求饒：“師哥你就饒了我吧，就算我樂意，現實情況也不允許。”

“畢竟現在四葉草還承擔著一些重要專案，說得自大一點，可能會影響到國家未來的通訊工程和資訊工程發展戰略，涉及到我們如何在這兩個產業上實現趕超跨越的問題。真的脫不開身。”

“這些不是有小苗嗎？”老師哥一句話就給周至堵了回來。

“我要是捨得像你們驅使我那樣驅使小苗，那當然沒啥問題。”周至十分誠懇：“可問題是我捨不得啊……”

這話說得老師哥都不由得老臉一紅：“罷了罷了，那就先這麼著吧，反正這五個課題的技術部份你都給抓總盯著，至於內容梳理部分，唐宋中古音擬構你是主力，也是你能不能拿博士學位的根本，你自己看著辦，集韻疏證是本門學問，你自己也看著辦，至於其餘幾樣疏證考訂，能參與還是儘量參與，不能參與也要掌握成果動向，不能讓人考查起來，一問三不知，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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