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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手印，是楊凡用神識凝聚出來的，以壓制藍色小蟲體內的那道神識，不讓對方有絲毫反應的機會。

這種直接剝離神識出來化作攻擊，要比平常探查之類的運用消耗的多，且較難恢復。

但取得的效果卻讓人滿意。

那空中的黑西裝男子不再像之前那兩個被小蟲吸乾修為死去，還在金芒中不斷掙扎。

“小凡！”牛穀雨臉露欣喜，飄落過來，雖然沒能拿下西裝男，但她也沒有受傷。

貴婦打扮的女人也落到近前，在楊凡臉上看了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楊凡在她眼中看到了讚許和滿意神色。

“老身姜採菊，經常聽我孫女玥兒說起道友，果然一表人才，有天人之姿。”婦女施了一禮，‘經常’兩字加重了些語氣。

“見過前輩。”

楊凡有些詫異，姜玥的奶奶，照姜玥爺爺姜亦城的歲數算，她起碼都七八十歲了，現在看去頂多五十。

他倒是聽說過，姜家的功法適合女子修煉，有一定駐顏的效果。

另外，他還想起一事，牛穀雨曾說對方和爺爺醫書裡藏著的那張照片上的女人有七八分像，疑似爺爺的‘初戀情人’，但他卻看不出來哪裡像。

暫時沒糾結這個問題，楊凡看向半空的西裝男，問：“你們是怎麼發現他的？”

姜採菊道：“老身在繁星閣門口遇見他，察覺到他身上氣息古怪，就上前詢問，說了一口很彆扭的大夏語，然後爆發衝突追打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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